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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怕我嗎....?我可是鬼哦!貨真價實的鬼哦!」她總是一邊說,一邊露出被太平洋和吳港海域的海水給侵蝕到爛得連骨頭都有海水蝕痕的半張夾雜著些微肉屑的骷髏臉威脅著。

「.....這樣就叫恐怖哦?那昔日被妳們笑為「米帝」的美國佬的在電影中的鬼怪化妝技術和材料大概可以拿去扔垃圾桶了」我說。

「....怪人。世間多的是美貌的人類女孩。何必每天大老遠從南台灣的高雄港搭船來到日本的海域看這些已被時代遺忘帝國軍艦的我們?」最後她很無言的問。

「我是日本帝國子民的後裔,儘管祖先鄙視、唾棄製造妳們的日本帝國,眼下大多親戚也挺某「支那政黨」政權,但我不同。我是基於歷史觀點和昔日的妳們日本人對我這後來人所土生土長的台灣建設貢獻。不會因立場而改變。」

*****


我總是在夢境中如此對她說,一遍又一遍的說。

所以如此厚顏;在於對歷史感情中,她們犧牲救一個於近代亞洲歷史中,幾近稱霸亞洲大陸,最後被迫降於用所謂上帝之火」的勝之不武手段而一躍成為世界霸主的美國的日本帝國。

在於個人感情中,對她和少數日本帝國海軍戰艦的私人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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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ちゃん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